你又说笑了。”
阿梨愕然地掀开了窗帘儿道:“今日明明是浮云密布、阴凉多风,乃是今岁入夏以来,最为舒适的天气了——朱公子,快请认真赶路吧!”
“行,认真赶路、认真赶路,啊?”
朱振宇十分无奈地,再次拾起了鞭子道:“那,你可要坐稳了,驾!”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分,阿梨坐在车内,只觉得这马车的速度,简直慢得匪夷所思,便伸手推开车门一瞧,不由得两眼冒火、气结于胸——
但见那匹高大壮硕的骏马,在朱振宇的掌控之下,正优哉游哉地,踏着极其细小的碎步,有如舞蹈一般地龟行、慢爬着,好歹只比那两、三岁的孩童,走得略微快一些罢了。
“朱公子,象您这样的走法儿,咱们就是到了天黑,也出不了城门哪!”
阿梨气急说道:“不如你、我交换一下儿,我来赶车为宜。”
“嗯,那也行——你等我下车,和你交换一下儿位置,啊!”
朱振宇眼珠儿一转,笑眯眯地说道。接着,就“吁——”的一声,唤住了马匹,“扑腾”的一下儿,跳下车去,哀声叫道:“哎呦!!”
“朱公子,您怎么了?!”
阿梨闻声有异,急忙探首相望,但见他双手抚臀,满脸的痛苦之色,便讶异问道。
“我这是跳得猛了,顿了一下儿。”
朱振宇愁眉苦脸道。
“可是,这辆马车甚是低矮,即便是轻轻地顿了一下儿,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妨碍的。”
阿梨虽然身在车内,但因职责所在,故此始终都处于高度的戒备状态,耳听八方,细辨安、危,是以,并不相信朱振宇的痛苦表现,轻描淡写道。
“碍,碍~!碍得很哪!!——”
朱振宇却是一连声地喊痛不已道:“我的两只屁股哇,是火烧火燎、疼痛难当的,既赶不得,也坐不得马车了。哎呦,哎呦,哎呦喂!!”
“也许,是他们极富人家的子弟,筋骨太过娇嫩了吧?唉,这才刚刚启程,他就‘玉’体受损了——我这个护卫的罪过,着实是不小。”
阿梨一怔,细看他的神情,果然是那么地痛苦不堪,半点儿都不像是在作假的样子,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