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目不转睛地打量着阿梨和朱振宇,心中忖道:“真是让人倾慕。”随即,又忍不住“嗤”的一声,讥笑说道:“嘿嘿!师父,你瞧,这个肥头肥脑的家伙,也不知道自己照照镜子,真是癞蛤蟆儿想吃天鹅肉哇!”
“以貌取人,何等浅薄之见!”
郭从谨嗔目斥责他道。然而一抬眼间,也不禁莞尔笑道:“嗯,这位朱大公子,蟾蜍望月,恐不能得呀!”
“嘁,那还不是一样的意思吗,师父?!”
吴莫努了努嘴,才想要抱怨说道,却见郭从谨细一端详朱振宇,已是讶然改口道:“哎呀,老夫谬矣!那日因为距离太远,不得细细地观察,谁知,就又走眼一次了!”
“师父,此人不会吧?他不就是一个,行为怪僻的废物点心吗?!还能有什么特异之处哇?!”
吴莫诧异道。
“哼,说你是浅薄之见,你还不服!一向只看外在,不重骨相!”
郭从谨横了他一眼,微哂而笑道:“依我所见,此人体厚、神安,音清、声畅,头圆若球、面大如盆,颈粗额隆,鼻齐颌方——其人的真实性情,必然是圆润通达,量如沧海;他的双目虽小,但却是天下罕见之极,万中无一的‘龟眼’”
“‘龟眼’?!那不就是相书上所说的,生来注定会福泽天下,救济万民于水火之中的,众目之首吗?!”
吴莫震惊道。
“正是如此。此人集众多的富贵和幸运之相于一身,大智若愚、假痴不癫。那位独孤姑娘啊,和他在一起,很难分得清,究竟是谁沾了谁的福气。”
郭从谨面色平静地看着吴莫,耐人寻味道:“大约,也只能是暗合了那一句:‘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吧!”
“我又没和‘她’,对面而坐。再说了,那位朱公子,未必就有这么神吧?!”
吴莫脸上一红,小声地嘀咕了一句道。随后,就埋下了脑袋,讪讪地吃起了饭菜。但不过只是片刻的功夫,便还是情难自禁地转过了头去,不断地斜眼偷望向阿梨。
郭从谨于是以过来人的神态,微微一笑,淡定以对,不再出言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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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姑娘,你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