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临街而坐,灰尘太大了一些,不如你坐到对面去好了。”
朱振宇目睹那吴莫此状,心中大为吃醋,连忙说道。
“这不管哪边,不都是一样的吗?”
阿梨莫名其妙道:“朱公子,请你不要歪缠!”
“哎呦喂阿梨姑娘,我的两只屁股,又~开始疼啦!”
朱振宇一计不成、又施一计,立时用双手捧住了屁股,大耍无赖道:“一定得坐在西面,才会舒坦一些。不然哪,我的两只屁股”
“朱公子,此处有请!——我和你交换便是。”
阿梨当即溃不成军地,起身投降道。
“嘿嘿嘿,阿梨姑娘,请问你有没有什么忌口之物呢?”
朱振宇于是满面畅快地坐了下来,得意洋洋地瞥了吴莫一眼,含笑问道。
“只是不喜辛辣之物,其余皆无所忌。”
阿梨直言说道。
“嗯。小二!”
朱振宇听了,便把小二叫了过来,低声嘱咐了两句,待那小二应声而去后,又提起茶瓯,从中倒出了一杯开水,试得温度合适了,这才双手捧给了她道:“阿梨姑娘,饭前不宜饮茶,请喝白水解渴吧!如今虽是夏季,但此处颇为阴凉,且又南、北对流,我特意嘱咐过他们,不要加冰的。”
“此人的心思,倒是十分的细腻。”
阿梨颇为触动地暗自思忖着,连忙推辞说道:“朱公子客气了——独孤自便即可。”但在朱振宇的坚持之下,只得接了过来,才刚喝了一口,就见众小二们手捧着食盘鱼贯而至,流水一般地送上菜品来,霎时就摆满了桌子。
“咦?这‘花雨楼’今日上菜,何其快也!怎么隔屏的那一桌儿,还会抱怨呢?!”
阿梨的心中,略感诧异道。
“师父,咱们的酒菜,拖了那么久,至今还没有上齐;”
坐在她斜后方的吴莫见状,便乜斜着朱振宇,忿忿不平道:“但是他们的饭菜,却立马儿即上——这可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呀!”
“哼,少见多怪!你没听说过,‘有钱可使磨推鬼’吗?”
郭从谨淡然说道。
——其实这倒是他们二人,误会“花雨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