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知这道‘斩鱼圆’,内中,又有什么来历呢?”
“呃,这个嘛,呵呵呵,不说也罢。”
朱振宇却笑而不答地弃勺儿用筷,挟起来一只鱼丸儿,整个儿地吞下道:“不然哪,你又得生起气来,发怒不肯吃了。”
“不会的,朱公子,请您但讲无妨。”
阿梨面色一红地,微窘言道。
“哈哈哈!”
朱振宇“哈哈”一乐,这才心满意足地说道:“据说啊,当年的暴君秦始皇,生性既爱吃鱼、又常被鱼刺扎到喉咙,因此,枉杀了不少的名厨。后来有一位御厨,因为心中又惧、又恨,便含怒猛剁即将要献上的一道鱼肉以发泄,结果,却意外地发现,所有的鱼刺,皆都披露了出来。于是急中生智,就把这些去除了鱼刺的鱼茸,一团、一团地,下到了豹胎汤中煮熟,做成了这道诶,阿梨姑娘,你怎么了?!”
朱振宇正自讲得眉飞色舞当中,却突然发现,阿梨不知何时已经搁下了勺子,并且,还捂住了嘴唇,面色古怪,便大惊说道:“不会是被鱼刺卡到了吧?!”
“朱公子,原来这盆高汤,是用豹胎制成的呀?!真是好不恶心哪!你怎么不早说呢??”
但见阿梨苦着脸说道。
“哈哈哈,阿梨姑娘,你误会了!”
朱振宇“哈”的一声,笑喷了出来道:“在咱们大唐,豹胎,那可是御用之物哇,他们天雨楼,又哪儿敢僭越呢?至于这个嘛,理应只是棒骨汤而已!哈哈哈哈哈!”
“朱公子!我真是差一点儿,就被你吓死了!”
阿梨这才顿感释怀地嗔怨他道。
“罪过啊、罪过——”
朱振宇便连忙把一盘儿“太白鸭”,和“斩鱼圆”互相交换了一下儿位置,嘻嘻而笑道:“阿梨姑娘,那就请你再吃一块儿‘太白鸭’,‘鸭一鸭’(压一压)惊吧!”
“‘太白鸭’?!”
阿梨沉吟说道:“这道菜,是否和诗仙李白,有什么渊源吗?”
“正是。”
朱振宇拿起公筷,为她夹了一块儿鸭肉,放在了碟子上,颔首言道:“此鸭确实乃为诗仙李白,以川蜀菜肴:‘焖蒸鸭子’为蓝本,另行改制而成的。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