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微微说道。
“呃,哪里、哪里,不过只是偶然得之罢了,嘿嘿嘿。”
朱振宇稀里糊涂地,“嘿嘿”一笑道。
“好你个‘猪一只’,登徒子!!!”
阿梨但笑不语,再翻看下一方时,却是瞬息之间,勃然大怒,“砰”的一声,掷书于地,又羞、又恼、又气地,斥指怒喝他道:“我本来以为,你先前的‘臀部之痛’,和‘糯米樱桃’,已经是登峰造极了,万万没有料到,你还真是能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哇!”
“阿梨姑娘,你、你这是何意呀?”
朱振宇吓了一跳,茫然不解道。
“你还敢装佯!!这本书里,都写了一些什么龌龊之词,你自家的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
阿梨一脚将那本“医书”踢至他的面前,拍案怒道:“‘猪一只’,你将这等下三滥的书籍,刻意拿给我看,可是要成心羞辱我吗?!”
“阿梨姑娘,请息怒!在下实在是不知,哪里得罪姑娘了。”
朱振宇委屈地说着,仍然十分珍惜地,双手捧起了那本“医书”,轻轻抖了一抖灰尘,却见他手中的翻开之页,赫然而示道:
治阴宽神方——其用方为:兔屎、干漆各半两,拌鼠骨、鸡骨二具为末,阴干百日,和蜜为丸,徐徐纳入阴内,三日知、十日小,五十日,犹如十五童女之阴矣
“啊?!”
朱振宇立时骇然汗下,再看之后,更有什么:治阴冷神方、治小户女嫁痛神方、治交接出血神方、治夫人伤于丈夫神方种种种种,污言秽语、胡编乱造,写得极其之下流、不堪。
“不、不、不,此书绝非朱某之所有!阿梨姑娘,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呀!”
朱振宇一把推开了窗户,将之远远地抛出窗外,神情慌乱、六神无主道。
“啪!啪!”
“你这淫贱的下流胚子,枉披人皮的无耻之徒!你还敢强词狡辩!!”
阿梨只气得面色涨红、气血冲脑,扬手便给了他两记耳光,嗔目怒斥他道。但即使是在如此的盛怒之下,也还是顾念到了此行的目的所在,就连半分的内力也不曾使出,随后,又一脚将他踢出了门外,“砰”的一声,关紧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