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那六枚铜钱,前三枚先至,分别击向阿梨的左额太阳穴,胸前巨阙、不容二穴。阿梨故摆丑态,蹲身避开。
而阿梨的这一蹲身,正中那孙含笑下怀,后面的三枚铜钱,便接踵而至,分击她的中腹“气海俞”穴,和左、右两足的“光明”穴。
阿梨知其心意,索性让她如愿,就地打了一个翻滚儿,虽然躲过了铜钱,但形状狼狈之极,翻身站起时,一身如雪的白衣,已是被黄土沾染得,甚是肮脏不洁。
“嘻嘻嘻!”
孙含笑心头畅快已极地嘻嘻欢笑着,转目间却瞧见了朱振宇眉头紧锁,颇为嗔怪地瞪了自己一眼,便立时心中一凉,笑意全无地,猛然将余下的那枚铜钱竭力发出,袭向阿梨右膝之上的“伏兔”穴。
“哎呦!”
阿梨目睹此状,为了彻底平息她的怒气,干脆任凭那枚铜钱,“重重”地击中了自己,摔倒在地,一声痛呼道。
“阿梨姑娘!你、你伤到哪里了?!”
朱振宇明知以她的功力,绝对不至于此,但正所谓情急关心、关心则乱,连忙奔向她的身边,痛惜说道。
“朱公子,我没事,你快站开一些,莫让孙小姐不悦!”
阿梨哭笑不得地低声喝斥了他一句后,这才摇摇晃晃地,起身施礼道:“孙小姐技艺精湛、手法如神,在下败得落花流水,心服、口服。”
“独孤姑娘,你不要紧吧?是否需要去往本小姐的闺中,更衣、敷药呢?”
孙含笑于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得意还是失意地,黯然看着他们两个人,故作姿态道。
“不必了,含笑妹妹,想我阿梨姑娘是何等的高洁之人,衣物脏与不脏,又有何妨呢?!”
朱振宇这才洞悉了阿梨的本意,是以明知孙含笑此举,是希望能和自己单独相处片刻,仍然冷冷说道:“咱们还是正经吃席,早吃、早散吧!”
“振宇哥哥既是这般着急,那正经的席面,想是等不及吃了,”
孙含笑又气又恼地,冷笑说道:“小兰,你告诉厨房,犯不着费心、费事了,直接送上‘猪’(主)食就好!”
“是,小姐!”
不一会儿,那些身着白衣的丫环们,便从厨房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