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赞同道:“要是少了礼总管的操持,那咱们府里,至少有一半儿的事情啊,立马儿,就得乱套!”
“嗯,确实如此——府外,有我和子鲁;府内,有管家、顾二夫人和礼总管,这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儿的事,少了谁,都不行。再有张先生和铁总管,内、外兼顾着,这些年来,才能在老夫人的运筹帷幄下,将偌大的产业,运营得面面俱到、游刃有余。”
顾子谦十分忧虑道:“可再往下面一看,就倍显凋零了起来。任凭是流苏和顺九这俩孩子,再有能为,只怕到时候儿哇,也是势单力薄、孤掌难鸣啊!”
“顾大爷过虑了——那府外一节,荣华和荣耀公子,假以时日,必有所为。”
张一莞尔一笑道:“府内嘛,正是因为人才紧缺,所以,老夫人生前,才几经筛选,为这几个天分稍差一些的孩子,定下了可以依仗的姻缘。并分外地看重,未来新妇的出身和资质。且再三叮嘱咱们,一定要待新妇进门儿,立威、站稳之后,才可令其他的孩子完婚,然后审慎地招揽外才,培植新人效命。如此多方着手,何愁不能解开这个困局呢?”
“不错,”
朱信含笑说道:“独孤姑娘的品格,咱们听也听说了、见也见过了,那未来的新妇之位,她当之无愧。再一则,顾大爷您选中的北燕姑娘,不也是她的旧日忠仆吗?咱们先提前培养着,将来呀,也少不了是一个能臣、干将。”
“能干、忠心倒是不假,只可惜,眼下呀,还不是咱们的自家人。”
顾子谦微微一笑,言若有憾道:“那一纸契约,锁得住她一时,锁不住她一世。且等往后,看着再说吧。”
“那还不是板上钉钉儿,指日可待的事吗?!”
张一这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顾大爷您之前飞鸽传书给在下,让在下把自家的侄子,和顾二爷的两个外甥,都调到一个柜坊里去呢,原来,是为了这个缘故哇!”
“是啊,那三个孩子,咱们都是见过的,一个斯斯文文,一个沉稳可靠,一个机灵、外向,全都是品行俱佳的英俊少年,一旦朝夕相处、天长日久,保准能有一个,锁住她一辈子。”
因为之前的话题与己相关,是以那朱礼一直到此时,才敢插进话儿来,赞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