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了。”
“嘁,你让我怪,我就怪,那我多没面子啊!”
朱振宇见她一副,镇定自若、不急不躁的样子,顿然没了脾气,转身就座道:“不过,主谋既然是你,我倒有些安心了——一成,你接着说。”
“是,公子。”
周一成恭声说道:“属下按着计划等在‘白虎厅’的门前,一见独孤姑娘扬鞭飞马而至”
“骑马?她为何没有坐车呢?那朱威和朱奔,到哪儿去了?”
朱振宇诧异说道。
“属下不知,属下只见到了独孤姑娘一人。”
周一成如实禀告道。
“怎么,你是说,独孤姑娘无人引路,自己骑马去的?!那她是怎么找到的呢?”
朱福插嘴问道。
“嗐,途中顺便问问哪个奴仆,不就知道了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顾子鲁不失时机地,白了他一眼道。
“不,沿途并无旁人。但,这自然难不倒阿梨姐姐。”
顾流苏一笑说道:“正所谓,左青龙、右白虎,南朱雀、北玄武,正宅、正向,象阿梨姐姐这么博览群书的人,一想便知方位了。”
“哎呀!你们都不要打岔儿,净说些无关紧要的——”
朱振宇不耐挥手道:“一成,你别理他们,快说正事儿!”
“嘁,明明是你先打岔儿的好不好”
“属下便告知了独孤姑娘,飞雪因触及律条,经铁总管审讯无误后,已被她拉去习武场上,只待六声钟响过后,便要依律,对其枭首示众了。”
周一成没有理会顾子鲁的低声抱怨,接着往下说道:“随后,属下就自顾开始敲钟,独孤姑娘稍微犹豫了一霎之后,先是调转马头,直奔习武场而去,后来,听得属下”
“等等——”
朱礼实在忍不住,也插嘴问道:“就算是‘白虎厅’以名定位,那习武场的位置,独孤姑娘又是从何而知的呢?”
“应该是这几日,公子告知的吧?”
张顺九自以为是道。
“哼,你以为,我象你们俩这样,多嘴多舌,八卦、好事儿啊?”
朱振宇大大地白了他一眼,没好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