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丘市北,古时为通往京城的交通要道。
“嗯,每年的仲秋前后,本多风雨、雷电,按照时日来算的话,此乃必然之事,而非偶然。
阿梨若有所思地,凝神看向他道:“如此说来,昨夜你向厨房预定的那两盘儿,你、我二人皆不喜食的秋葵、马齿苋,就是你和那位黎兆和,在富州客栈,相约定下的暗号儿;而那一盘儿,通常不会出现在早膳当中的‘姜丝烧肉’,便是他,万事俱备的回应了吧?”
“是。阿梨姑娘可真是冰雪聪明,一猜即中啊!”
朱振宇不胜恭维道。
“岂敢、岂敢!朱公子,您太客气了——今天上午,我一见那位‘黎兆和’,便知今日,咱们一定会借雨而遁,因此,不用你知会,就趁着午饭之际,把我剩余的行李,都带去了你的房间,藏在了小榻之后。”
阿梨看着身边的所有行囊,淡然一笑道:“但这位‘黎兆和’,身为富州的一名,普普通通的店小二,居然不仅会唱戏文,并且,他的身高和体重,都和我极其的相似,象这般完美的替身,要说是纯属偶遇,就太牵强附会了。何况,还是距离九台,只有五天路程的闪电式偶遇呢?”
“你看——我就知道,甭管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朱振宇摊手笑道:“所以,我还是自己,老老实实地,认了吧——阿梨姑娘,你记不记得咱们来时的路上,曾因暴雨,滞留在客栈之内,好几天的事情啊?这位‘黎兆和’呢,就是我在那时候儿,花钱命人找来,事先等在富州境内的。”
“哦?!那就是说,‘黎兆和’也是约定的暗号儿,而非真实姓名了——”
阿梨颇为吃惊道:“怎么,朱公子,你在那时,便已经料定了今日之事了吗?”
“呃你在墙上提笔对联儿之际,曾经信笔写下了你师门的名称。”
朱振宇得意一笑道:“而我在去洛阳赴会之前,早就把江湖上,轻功、内力艳绝,有可能会是你师门所在的门派底细,打听得一清二楚,你们大名鼎鼎的青山派,自然亦在其中。今年的重阳节,乃是你们师门的演武盛典之日,你又怎会,不想回去参礼呢?”
“哦~,到底还是我,疏忽大意了。”
阿梨懊悔不已道。如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