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看什么看!以后啊,你们俩,至少要离我们二人百步以外,省得阿梨姑娘,对我不理、不睬。”
朱振宇略带着不悦之色地,瞪了他们俩一眼后,便急急忙忙地,上马扬声道:“阿梨姑娘,等等我!”
“哎——威大哥,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朱奔略感傻眼道。
“好事儿啊!”
朱威自以为是、神色暧昧地,嘻嘻一笑道:“你没瞧见,独孤姑娘,这是害羞了吗?!看来呀,昨天下午嗯?这公子的吩咐,你还敢不听?!咱们俩远远地跟着,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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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薄暮时分,清池县境内,距离盐山县的边界,二十几丈开外处。
“咴儿~~~”
“贾公子,实在抱歉得很,飞雪本来一直闻嗅着这只荷包,老老实实呆在那家客栈的,但不知为何,就在昨日下午,突然发狂挣脱,执意跑到了此处,再也不肯挪窝儿了。”
一名精壮的马夫,手持着马鞭走上前来,将一只镂空的香囊,递给了朱振宇,施礼说道。而之前被他牵着的飞雪,远远见到阿梨,便已“咴儿”的一声,挣脱了他的掌控,飞步跑到了阿梨的身边,不住地用脑袋,好生亲热地,磨蹭着她的胳膊。
“飞雪!!你好吗?别来无恙啊,我的朋友!”
阿梨惊喜交集地抚摸着它的头顶,对着它,喃喃低诉道:“怎么才半个来月,你就消瘦如斯了呢?”
“瘦什么瘦哇?我觉得,它还长膘儿了呢!”
朱振宇不由自主地,白了他们俩一眼,又酸又妒、啼笑皆非道。说着,便将一大笔约定的辛苦钱,付给了那名马夫,示意他,骑走另一匹白马道:“辛苦了,兄弟,这是你们俩的报酬——哦,对了,那边儿的灾民,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里......,是有旱、涝之灾吗?可是,我们一路走来,却并无异样啊?”
阿梨经他这么一说,这才注意到了,那些或坐卧、或徘徊在盐山边界的一道,极其醒目的大红布条儿警戒线外,衣着褴褛、三三两两,面前摆放着破碗的落魄灾民。而那道警戒线内,则每隔十步,便有一名士兵持械防守。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