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已经现身于房顶,高声喝斥了那男子一句后,又对阿梨含笑说道:“独孤姑娘,误会,误会呀!此人是友非敌,江湖上的浑号儿,叫做‘懒猪李’,是在下诸多朋友当中,轻功最出类拔萃的。他今日这等行事,也不是无故胡闹,想来,是为了一个小小的缘故。咱们还是先进房叙话,且容在下,向你解释。”
“哈哈哈哈哈,慢着!”
那“懒猪李”嘎嘎一笑道:“这解释嘛,并不急于一时,好歹先打上一场,让我过过瘾头儿再说!甄老大,我听你的话,酒瘾已经忍了一个多月了,难道武瘾,也不让我过一下儿吗?”言毕,便从腰间摘下了那只大酒葫芦,拔下盖子,倒举在嘴边,做了几下儿痛饮之状后,无限抱憾地咂了咂嘴巴,这才依依不舍地,将那只空葫芦,挂回了腰间。
“那甄前辈虽然一再自称乡野闲散之人,但言谈举止,却隐隐带有着颐指气使的派头儿,我早就瞧出,他绝非泛泛之辈。此人唤他老大,可见乃是他们同一帮派的首脑了。依我看,这懒猪李目露精光,我师父曾经说过,凡是外家高手,皆都如此,功力越深,其目光,便越是锐利,他的武功,必定不差。”
阿梨见状,心中暗忖道:“而那甄前辈,却是目平如镜、行步缓慢,涵而无张、深而不显,这又是内家高手的特征。只怕他的修为,更是远在此人之上。此二人皆为武林翘楚,其帮中的一众,自是不会太弱。他们一群豪杰之流儿,还有什么做不成之事?为何偏要前来寻我,一同参与?!此事,好不蹊跷啊!”这么一想,其防范之心更盛,只是隐而不露。
“好吧,六弟,你就是喜欢胡闹!想来不让独孤姑娘挫挫你的兴头儿,你也不肯安生。好在房上也不怕被人偷听,咱们这就对独孤姑娘直说了吧——”
那甄仕男似是对此人,也颇为无可奈何道:“独孤姑娘,在下有一群,极为仁善的朋友,早年间成立了一个‘四海帮’,取其‘四海之内,皆兄弟’之意,专门儿做一些,于人为乐的善行,势力并不强大。在下虽是无能之辈,奈何兄弟们抬举,非得拥我为首,在下苦辞不得,只得厚颜居之。这懒猪呢,在帮内排行老六,但其武功和酒量,却是首屈一指的。所谓高者必自傲,因此,他的酒瘾和武瘾也是极大,帮中凡是扎手的公务,都是他的份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