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留呢?”
风怀仁一转眼珠儿,突然说道:“或者是他府中的幕僚代笔,也说不一定啊!”
“嗯哼!不错,我看哪,多半是他的门客代笔。”
伍二乜斜了风怀仁一眼,连忙点头说道。
“不,绝无可能!”
阿梨心中了然地再次昂首,望住那副对联儿,缓缓说道:“所谓琴为心声,字如其人。我看这书写之人,霸气十足,笔笔皆是意满志得,显然已居首位,就连逊为第二都不可能,更加不会屈居于人下,受人卒使。”
“但如若是姑娘错了,写下这些字的,果真就只是一个幕僚,又当如何呢?”
甄仕男十分兴奋地望向阿梨,眼里满是戏谑的神色,语音当中,似笑非笑道。
“这也许”
阿梨迟疑了一下儿,犹豫说道。但再看一眼笔迹,便又斩钉截铁道:“不,绝不会有错儿!即便这人,真的只是一个幕僚,那也一定是假幕僚、真七爷,而未写字的那位七爷,则必是假七爷、真傀儡!”
“哦??哈哈哈!”
甄仕男相当明显地怔了一怔,干笑了几声道:“世风浮躁已久,又有几人,能像独孤姑娘这般静下心来,细观一幅字画儿,细听一曲琴声呢?哈哈哈!”接着,顿了一顿,既小心翼翼,又踌躇满腹道:“既然姑娘如此推崇于他,可见这人,果真是有定国安邦之才,称霸天下之能啰?”
“哼哼,那也未必为人老道如甄前辈,想必也已看出,这幅对联儿,其正联儿和横批,并非出自于同一人的手笔,正联儿乃是我评论的此人所写,而横批呢,则是另一人东施效颦,仿着他的笔迹,稍后补上的。”
阿梨抬眼望向横批,哂然一笑道:“对于前者,我无话可说,单论后者——此人笔力虽劲,却是失于枯瘦、不够圆润,尾笔大有断墨之态;笔锋虽利,却是失于狭长,不够飘洒。可见这人性格霸道,有失亲和;心胸狭隘,有失大度;而一个人欲成霸业,这些,乃是个中大忌。所以说,后补此人,只能得意一时,决无长久之理”
“哎呀!独孤姑娘、大哥!”
阿梨素爱书法,因此话题一开,便就长篇大论、滔滔不绝了起来。而那甄仕男则默默地听着,脸色越来越是难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