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为高兴地,洋洋自得道:“嗯,我又有了一首,名字叫做:《浅浅夜相会》,就写此时、此景,你且一听如何——天轻云高秋来早,单衣渐觉冷飕飕。微笑踱步移,已忘醉步跚。友解心意感,乐来撩蛐鸣。”
“妙哉,妙哉也!”
虽则阿梨但觉此“诗”,狗屁不通,可风怀仁仍旧是一顿“发自肺腑”地,捧场称赞道:“九儿,你真可谓是兰心蕙质,才华横溢呀!”
“嘻嘻嘻!”
甄九儿喜不自胜地嘻嘻笑了几声,面色一沉,很是“不悦”道:“‘菜花儿’横溢?怎么,我在你眼里,就是一朵‘韭’(九)菜花儿吗?”
“哈哈哈!不,你是一朵,专门儿逗我、气我的刺儿头花!”
风怀仁哈哈一笑,油腔滑调儿道:“来,让我闻闻,香是不香?!”
“不,风大哥,不不可啊!”
紧接着,甄九儿又是一阵低声抗拒道。显然,风怀仁又在对她,有着不良之举。
“混帐!”
阿梨心中大怒,勉强提起了一口真气,刚要起身冲将过去,不料,那甄九儿竟然已从反抗转为了迎合,娇喘微微道:“风大哥,我若是此际依了你,婚后,你可不许再另娶妾室!”
“啊?!这”
阿梨一怔,缓缓将真气重归于丹田,心中好不尴尬道:“我要是继续停留在此,成何体统?!但若强行运气走开,无异于自寻死路”
“你放心!哪怕我想,你爹爹也不会准许的。”
而那边的风怀仁,仍在气喘吁吁地,继续动作道:“你只管依了我就是。只要是生米煮成了熟饭,你爹爹想不答应都不行。你不是,也想和我早些成亲吗?”
“嗯”
但听甄九儿轻轻地“嗯”了一声,再不作反抗举止,似是已经默许了他的行为。
“唉!管不得了,就算是死,我也得走开才行啊!”
“嗯哼!”
阿梨心中大窘,不顾一切地提起了一口真气,正要勉力起身而去,突闻身后不远处,有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重重地咳了一声道。
“啊?!此人是谁,何时来的?我怎么,一点儿都没察觉呢?”
阿梨暗自吃惊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