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笑容浅淡而疏离,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看到云瑶与烨儿的感情如此融洽,本宫心中亦是倍感欣慰。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但本宫认为,这番话若用在云瑶你身上,怕是大为不妥。云瑶与烨儿之间,那情感定是如磐石般坚固,任凭风雨如何肆虐,亦无法撼动分毫,更遑论受其他凡尘俗事的影响了!”
皇后此言,怕是别有深意,她所指的,必定是他们所筹谋的大事。于是,她轻轻福了福身,声音温婉中带着一丝坚定:“母后所言极是,我与秦王自当是同舟共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皇后闻言,微微颔首,那笑容依旧挂在唇边,却莫名地让苏云瑶感到瘆得慌。于是她话锋一转,将话题巧妙地引到了皇后身上:“母后与父皇的感情才是伉俪情深,令人羡慕。记得上次母后凤体违和,父皇竟是寸步不离地在凤仪宫守候了整整五日,这份深情厚谊,实乃我辈楷模,云瑶心中亦是感动不已。”
此言一出,原本还算平静的氛围瞬间起了波澜。贤贵妃的脸色倏地一沉,如同乌云蔽日,那原本精致的妆容此刻也显得黯淡无光。回想起当初,皇上确实是为了陪伴病中的皇后,而将她晾在了一边,还美其名曰彰显帝王夫妻之情。在她心中,这无疑是赤裸裸的讽刺与羞辱,仿佛她这个贵妃,不过是个用来衬托夫妻恩爱的陪衬罢了。一时间,贤贵妃气得手指微微颤抖,手中的锦帕被她无意识地搅动得几乎要绞成麻花,那双平日里含情脉脉的眼眸中,此刻却满是怨怼与不甘。
而皇后心中自是得意万分,仿佛春日里独占花魁的牡丹,终于让皇上这许久以来未曾踏足其他妃嫔寝宫的脚步,稳稳地停驻在了她的凤仪宫。听了苏云瑶那番贴心的话语,皇后眼中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却仍故作娇羞地嗔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怎么聊着聊着就扯到皇上和本宫身上了?我们都已是老夫老妻,哪还能同你们年轻人那般情意绵绵,比不得,比不得啊。”
话音未落,安宁公主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便适时响起,带着几分不容忽视的骄傲与挑衅:“我父皇母后的感情,自然是非同一般,岂是她人所能比拟的。”言罢,她挑衅地瞥了贤贵妃一眼,那眼神中分明带着几分得意与不屑。今日,安宁公主并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