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见我对那把刀很感兴趣,立马惶恐地将刀藏在了身后。她的动作虽然迅速,但眼神中的慌乱却无法掩饰。
很显然,这把刀是她每天随身携带的,早已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她慌乱的解释道:“家里就我一个人,身上带一把刀防贼,有啥可奇怪的?再说,这把刀我每天只用它切瓜,怎么会脏呢?”
我摊了摊手,语气平静地说道:“我没好奇你带着刀,也没说那把刀不卫生。”王寡妇听了,眉头一皱,不满地问道:“那你是啥意思?”
我冷笑了一声,目光直视着她,缓缓说道:“我感觉你那把刀害死过十几个男人。”
话音刚落,身旁的三个大汉脸色骤变,立马后退了好几步,惊恐地离王寡妇远远的。
其中一个男人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村这几年还真是连续猝死了十几个青壮年的汉子……”
另一个男人赶忙补充道:“对,对!有个看事儿的老神婆也说过,巧凤姐是克夫命,只要扒了她的床,就会猝死。”
第三个男人更是添油加醋地说道:“村里早就传开了风言风语,都说那些猝死的男人,都扒过她的床。所以,我们村所有男人对巧凤姐也只能是眼馋,都是有贼心没贼胆。”
王寡妇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圈泛红,声音颤抖地大喊道:“那都是特么胡说!都是那些扯老婆舌的死娘们羡慕老娘的美色!”她的声音虽然大,但语气中却透着一丝无力与委屈。
我摆了摆手,语气平静地解释道:“我不是说你杀了人,而是你那把刀,不但会害了对你有色心的男人,也会害了你自己。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要是还想过上正常女人的日子,我还是劝你把这把刀烧了吧!”
说完,我转身叫上吉拉拉,准备上车继续赶路。就在这时,王寡妇突然冲了过来,眼中含泪,跑到我的车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声音颤抖地喊道:“大师,救救我!”
我无奈的跳下车,伸手扶起王寡妇,语气尽量平和地说道:“我只是个路过的,随口一说而已,你这是干嘛?”
然而,王寡妇却不肯站起身,一把抱住我的大腿,她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一大片柔软的触感直接包裹在我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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