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笼罩,颈脊寒凉。
“噗嗤!”枪芒划过,脖颈洞穿殷红的鲜血宛如泉水般,将枯黄的草木染成刺目的血红色。
乌桓人很残暴,他们也很享受这种,生杀予夺,宰杀南人两脚羊的快感。
以往在辽东,他们慑于白马将军的威名,哪怕南下打草谷,也只敢偷偷摸摸的进行。
但此刻,他们应幽州刺史刘虞之邀,不好好杀戮劫掠一番,都对不起对方的盛情款待。
“啊饶命啊”
四周仓惶不安的青壮徭夫,更是吓得肝胆俱裂,俯首跪地:“爷爷饶命,胡人爷爷饶命啊”
“我等投降,愿意投降,我们可以帮你们运送粮草”
“还请,各位胡人好汉,留我等一条性命”
他们只是一群老实巴交的农家汉子,平日里不是在田里苦耕,就是被朝廷四处征召劳役
要兵器没兵器,要勇气没勇气,如何对抗胡人的快马弯刀
“哈哈!”苏仆延狂笑一声,手中短刀猛然斩下,将一名青壮头颅劈成两截:“痛快,痛快,好久没有这般痛快了”
“所谓南蛮李屠夫,也不过如此,麾下士卒,也会哀嚎也会求饶哈哈”
他狞笑一声,高声道:“今日,就让部族的勇士们,杀个痛快,杀到手软”
“哈哈,屠光他们,一个不留”
“噗嗤嗤!”乌桓人很凶残,一队队骑兵,手持枪矛,腰挂人头,纵马驰骋。
一名名头人,在官道前后纵马巡视,无论是跪地乞降的徭夫,还是四处逃命的青壮,皆躲不过乌桓勇士的屠刀。
一时间,整条官道上,马蹄奔腾,惨嚎震天。
连绵十余里的后勤车队,散乱不堪,血腥遍地,化作人间炼狱。
“烘烘烘!”有人挥刀砍杀,亦有人手持火把,将车队粮草点燃。
一时间,浓烟滚滚,火焰滔天,一车车粮食,一件件战袍,和后勤物资,被火焰吞噬。
滚滚的狼烟,直冲云霄,遮蔽了大片天空。
“可惜了!”苏仆延目睹着这一切,眸光中闪过一抹惋惜与艳羡。
中原人,实在是太富庶了,这一车车粮草,若能拉回去,足够他们部族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