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提前将周围百姓迁入关内,恐怕现在不知道多少人要家破而亡。
即使百姓已经迁走,但鲜卑人还是不时纵火烧村,这种行让边军将士怎么不恼。
而偏偏在关键时刻,却传令刀枪入库,各部不许出城,甚至不允许与鲜卑发生冲突,这让他如何不愤。
新晋校尉牵招心中愤懑,又有些不服道:“将军,既然镇北将军,不让我等出兵,乃至起冲突,鲜卑人若是攻关,我等该当如何?”
“难道不放一箭,便将雁门重地,拱手相让不成?”
“是啊将军,难道一道命令,就能让我等无动于衷?”
“难道要我等眼睁睁的,看着胡人冲入境内烧杀淫掠?”
牵招与毋兴等人,是属于后期投靠过来的,不是夏军老人,所以对魏延乃至李屠夫,没有那么强的敬畏心思。
此刻自然有什么说什么,心中有气,说话也有些冲,甚至不怕将军苛责。
田豫同样不服,见兄弟挺身,心中没了顾忌。
他亦出言,劝道:“将军,我等投军,就是为了杀尽胡虏,为了保家卫”
“不能上阵杀敌,那兄弟们要手中的钢刀有何用?”
“不能保家卫民,兄弟们还要这身战甲何用?”
“难道要留在府库中发霉?还是留给鲜卑资敌?”
“以吾之见,那些传讯兵定是奸细无疑”
“够了,此事无自有计较,这种话不用再言…”
李原心中烦躁,眸光一厉,当场喝止了将士们的异言。
夏军的铁律,可不是说说,那是用一场场战争铸就的,是用海量的鲜血染红的,是用无数尸与骨堆出来的。
哪怕明知道这道命令是错误的,是离谱的,是有违道义的,一些将领还是要坚持执行下去。
当然心中不服的也有不少,甚至愤懑抗拒的也大有人在,李屠夫的名头虽然响亮,魏延的手段虽然狠辣,但还镇不住所有人。
像牵招田豫等后续投军的,就属于这一列,若是正常军令,他们会一丝不苟的执行。
但现在这种命令,他们真的不敢行,也不想行。
“这不是大帅下得命令!”一声怒喝打断了众人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