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心中的忧虑,李信不知,此刻听完汇报,心情不知不觉间好了很多。
作为最高统帅,自然对各地战事有所关注,甚至每晚他都秉烛夜读,将各地战报一看在看。
李信抬首,眺望北方联军大营,向军师问策:“以文和之见,汉庭几时能够退兵?鲜卑联军,果真会越过黄河,与我军决战?”
“这!”贾诩踌躇一阵,方道:“寒冬来临,冰雪三尺,道路难行,无论是鲜卑还是汉军,皆至极限!”
“若所料不差,鲜卑与大汉现的处境,我军还要困难,也在紧衣缩食,苦苦支撑”
“嗯!”李信眉头舒展,感慨道:“吾亦知汉庭在压榨最后的潜力,鲜卑人也在咬牙切齿的死撑!”
“只是不知他们到底能支撑到什么时候,会不会半途而退”
“主公!”贾诩迎着冷冽的北风,眺望北方阴山,眸光闪烁:“鲜卑人,如今已经到了极限,甚至是回光返照”
“若所料不差,和连再无战果,联军恐怕会不战自溃”
“不战自溃!”李信瞬间来了精神,不耻下问道:“军师此言和解,快快道来”
“主公可侧耳,细听北方风声”
“风声!”众人不解,但毒士的话,肯定有道理。
哪怕是天寒地冻,他们还是竖起了那冻得通红的耳朵,倾听所谓的声音。
“呜呼呼!”北风怒嚎,裹着风雪,于林立的寨墙间,扯出阵阵鬼哭狼嚎之音。
这天寒地冻的,李信一身森寒的铁甲,哪怕是血气旺盛,内衬虎皮暖衣,也冻得鸡皮疙瘩尔颤。
所以此刻注意力集中,感受着天寒地冻,听着北风怒嚎
整个人像挨了凌厉的冷刀子,耳朵都冻得麻木了,也没听出个什么所以然。
此刻他不但身冷心冷,半阖的眸子,更是冷光直冒
贾诩低眉垂首,好整以暇对解释道:“鬼哭狼嚎,牛嘶马鸣,此便是鲜卑人,即将崩溃的前兆!”
“牛有草,岂会苦嚎,马有料,岂能哀嘶”
“如今鲜卑军百万众,连牛马的草料都配给不足,何况人呼?”
贾诩眸光幽幽,斩钉截铁道:“战事从春打到夏,从夏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