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能听天由命,存活与否全靠各人运气。
因为他们身上披着的甲胄,多是竹木胸甲,或是牛革皮甲。
防御性,与狼骑那种,全身披甲的铁罐头,没有可比性。
公孙瓒眸光悲痛,这些都是他的好兄弟,皆是以一敌百的锐士。
他们在北疆杀胡卫民从来没有含糊,然今日却强冲敌人步兵方阵,倒在了弓弩下实在憋屈。
公孙瓒心下滴血,只能高声怒喝:“义之所至,白马为先!”
“义之所至,白马为先”
震天的呐喊声震荡云霄,他们冲锋的速度更快了,胸中的热血也更加炽烈了。
“弓手入阵,”
军阵中,梁习面色不变,继续指挥作战:“刀盾越前!”
“长矛突刺”
“杀!”白马银枪,裹着漫天风雪,直入军阵:“义之所至!”
“义之所至,敢为天下先”
“噗嗤!”鲜血狂飙,一名手持大盾的夏军士兵,只觉眼前一银芒一闪,而后天旋地转
公孙瓒体魄高大,武艺有成,枪出如龙宛若电闪穿过血雨,刺过一名名敌,勇往无前。
此刻公孙瓒将身躯中气血摧动到极致,手中银枪化作夺命死神,扎、拦、刺、扫、戳招式变幻间,带走一名名敌。
一招一式都呼呼生风,枪尖如电芒劲力如洪流,刚猛而霸道,所过之处血线如丝,刀兵摧折。
在其身后,经过两轮冲锋,和一波波箭阵的洗礼后,白马义从此时已经仅剩八百多人紧随。
但依然强冲人潮,枪矛吞吐间,鲜血狂飙,将步兵方阵撕裂,而后入阵强杀。
八百多名入阵的白马骑兵,勇猛无双,不惧生死。
他们紧跟着公孙瓒这名主帅,拼命挥动手中长枪,将方阵中一名名敌人戳成肉串,所过之处只留下遍地亡魂。
这些人皆是公孙瓒麾下嫡系,严纲、邹丹、邹靖、赵云等人更是有万夫不当之勇。
此刻聚集在他周围,与夏军短兵相接下,如同虎入群羊砍瓜切菜。
哪怕夏军士兵军纪森严,皆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但是此刻,依然被他们杀入阵中。
公孙瓒这名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