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与此同时,户部尚书孙忌,突然出列。
他先是瞪了眼王剥皮,然而面色悲愤而的控诉道:“国主,王充此人,阴险狠辣,罪大恶极”
“其治理夏州以来,所犯之过罄竹难书,西套平原上的牧民,每家每寨,几乎日日抛尸,死者无数”
“其主政河套以来,不但妄行苛政,更是肆意妄为,致使百万民众饥寒饿死,千万顷良田荒废无收”
“污蔑,孙忌狗贼,血口喷人!”
王充闻言,立马坐不住了,猛然抬首哭诉:“主上,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啊”
“孙忌此贼,早已对臣心怀不满,此番更是谣言中伤”
“主上,您要相信臣下啊,臣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好了!”李信神色不耐,直接打断道:“王充,你可知罪!”
“啊臣臣下知罪”
“既然知罪,可知罪在哪里?”
“这!”王充脑门发汗,感受着那愈发深沉的目光,将头埋的更低了:“臣错在不该”
“不该不该欺君罔上谎报民情”
王充声音颤颤,隐隐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因为现在的李信已经不再是曾经的侯爷,不在是大汉的卫将军。
而是诸夏共主,是草原的天可汗,是真真正正的,大国君主。
他王充此前,也确实谎报了数据,这是实实在在的欺君,罪责可大可小,主要是看君主的态度。
如今观李信的作态,恐怕已经,有了收拾自己的打算。
想到这里,王充心头跌落谷底,到了此刻,他已经隐隐的意识到了什么。
那就是南北战争时期,夏军为了渡过难关,为了战争胜利
需要他这名酷吏,需要保证治下百姓的出油率,需要他王充从百姓手中,压榨出更多的油水
那个时候,自然可以允许他大权在握,允许他政权独揽,允许他胡作非为
因为李信需要他,前线将士需要他,需要他这台榨油机器,肆意运转
但现在,随着南北战争结束,诸夏开国,大势已成
夏国的政策,便需要变动了,开始由外向内,做出转变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