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么，直接掀开车帘，定睛看向姜晚歌。
她就站在那里，面含微笑，矫捷的身姿在月光的照射下仿佛镀上了一层光，也让她眸中的光彩更胜了几分。
她是那么的绚烂夺目，眼中带着自傲和睥睨。
一如他第一次见她的那一夜。
她也是如同现在这般，一个剑花、身姿未动，便取了十个恶煞的性命，救下了干瘦如柴，满身狼狈的他。
那时，他追过去问她的名字。
“我？”
她似是惊讶了一瞬，目光放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最后落在了他的脸上。
目光平静，带着独属于她的骄傲，带着他可望不可及的光彩。
却没有常人眼中的鄙夷和轻视。
“我是荣华长公主！
你生的还算不错，若是想要报答我，就努力读书，参加科举，用你一身的本事来报效我。”
而现在。
在长公主死后半年之后。
他又在一个另一个女子身上看到了这一招。
也看到了这样一双潋滟无双的眸子。
季宴礼几乎是挣扎着爬下马车的。
在落地时还一脚踩在了谢御舟的手上，可他却顾不得了，目光急切在寻找着姜晚歌的身影。
而姜晚歌也在这一刻干脆利落的解决掉了最后一个人。
她收了剑，拍了拍手，明艳的脸上满是畅快。
舒服了！
打架就要这样才过瘾，躲来躲去就不是她的性子。
也多亏这帮人的并不是什么高手，否则，内力稀少的她应付起来可就吃力了。
姜晚歌转头，正对上季宴礼一双满含深意的眸子。
刚刚情况紧急，她倒是没有顾上他。
刚刚她卖力杀人的时候，这家伙可没少偷偷看呢。
好在，季宴礼进宫的时间短，也从未见过她出手，即使见了也猜不到她的身份。
姜晚歌循着月光看向季宴礼。
这样好看的一张脸，要是杀了实在是可惜。
看来现在只能想办法封口了。
她走到了季宴礼面前，一双眸子带着无声地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