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歌试探。
但谢御舟丝毫不为所动。
她咬牙，开口试探。
“谢御舟，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君子，没想到为了谋反，竟然还会和贺家合作，难道你忘了你当初为何要离开贺家吗？”
谢御舟的脸色变了又变，后槽牙也咬了起来，最后也只是冷笑了一声。
“呵……”
他笑。
“若是当初的长公主，必然不会说出这般的话来。
因为她知道，与贺家合作，就是对我的侮辱。”
姜晚歌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
果然不是贺家。
她随口道：“这可不一定，毕竟谁不知道，你和长公主素来不和，虽说一致对外，平时可没少争吵。
而你对她素来也不算恭敬，就连她的死，恐怕都和你脱不了干系吧！”
姜晚歌说完，紧紧地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既然要试探，那不如就试探的全一点，当年她死的真相一直都是一个迷，她既然有此猜测，自然也要试探一番。
而谢御舟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瞬，片刻后才不可置信的看着姜晚歌，待到看清她眸中认真的神色之后，才忽而仰头笑了起来。
他笑的声音很低，但是笑的却很是放肆。
他笑的剧烈的起伏，脖颈的皮肤碰到了匕首，瞬间便割破了皮肤，浸出一串血迹来。
姜晚歌一惊，连忙将匕首往后拿了拿。
而谢御舟却忽然发了狂一般，抓着她的手便往自己的脖子上按。
“即是如此，那你就索性杀了我报仇好了。”
他的手劲很大，并不像是做戏，竟有些真的想要姜晚歌杀了他的念头。
而姜晚歌则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握住匕首，不能真的伤了他。
毕竟，她还没有问出真正的答案，这时候他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就真的功亏一篑了。
“你疯了！”
姜晚歌艰难出声，正对上谢御舟一双受伤的眸子。
那眸子里，有伤心，有委屈，带有愤懑和不满。
他的眼圈因为愤怒发红，再配上他凌乱的发，瞬间便多了几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