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谢府的路上。
谢御舟一直冷着脸，目光时不时的放在姜晚歌的脸上，在看到姜晚歌明显失神的神色时，脸色又黑了几分。
而姜晚歌现在还处于震惊之中。
起初她的震惊，是震惊于季宴礼的性格和所作所为。
因为赌场中的季宴礼和朝堂中的他判若两人。
但是，对于姜晚歌这种见惯各种形形色色的人来说，虽然觉得惊讶，但还是可以理解的。
因为她清楚，她是上位者，见到的自然是臣子的最好的一面。
而现在她更为震惊的是，季宴礼之所以如此，竟然是因为她喜欢自己！
当时的姜晚歌看着季宴礼深情的眼神，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最后还是谢御舟强行将她拉走，她才堪堪没有失态。
她不由想起之前在宫中的种种。
那时候，有人在暗中传季宴礼是她的入幕之宾，她懒得计较。
但现在仔细想来，他似乎是从来都没有为此解释过。
难道说，那时他就……
姜晚歌晃了晃脑袋，有些不敢继续想了。
她虽然喜欢漂亮的男子，但从未真正的占有他们。
而且，因为她的身份，除了当年贺临安的自荐枕席，也从未有人跟她表白过心意。
现在反而有了几分新奇的感觉。
也是这种新奇让她的心情好了几分，嘴角的便忍不住上翘了几分。
但是这一幕落在谢御舟的眼睛里却格外的刺眼，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听见那家伙喜欢长公主，你就这么开心？”
姜晚歌点头。
“开心啊，我替长公主开心。”
一句话，让谢御舟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放在腿上的手也不断的收紧握拳。
怎么办，又想将季宴礼那家伙套麻袋打一顿了。
“哼！”
“一个表一不一的伪君子的嘴里的话，能有几分真，也值得你开心？”
“你不懂。”
姜晚歌斜了他一眼，脸上难得的多了几分小女子的娇俏，让谢御舟目光一顿，险些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