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御舟此时面如寒冰，但看着姜晚歌的眼神却带着几分乞求和急切。
眼看着姜晚歌误会了，他连忙解释。
“慕老将军没有回来，回来的是他的儿子，慕平生。”
“你只需要再给我点时间，我马上就可以带慕平生来见你，你还想见什么人，做什么事，我都可以帮你。
只需要你开口，我都可以帮你做，就像以前一样，不可以吗？”
姜晚歌目光一顿，沉了沉。
“以前，哪个以前？”
这是装不下去了，摊牌了？
那么是不是只要她回去，就可以强行逼她交出方印了？
想到这里，她自嘲一笑。
“我死之前吗？”
谢御舟神色一震，看着姜晚歌的眼神也满是震惊。
“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姜晚歌道，“知道你已经发现我是谁的事实？”
“谢御舟，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觉得还会那么傻吗？”
谢御舟看着她，眸中闪过一抹沉痛。
他没想到，姜晚歌竟然如此轻易的便说出了她的死。
那是他每一个无眠的也都不敢承认的事实。
而现在，她明明就站在他面前，他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忽而好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坦诚。
他连忙解释。
“我……这次不会让你再出事了，绝对不会！”
“哼！”
姜晚歌却冷哼一声，侧过头，不愿意跟他废话了。
“谢御舟，收回你的衷心。先不说我当初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就说现在，我足以保护好我自己，无需你的保护。
如果我的安危需要以折断翅膀为代价。
那么，我情愿去死！”
姜晚歌字字珠玑，几句话就让谢御舟面色大变。
他何尝不知她的性子。
他也曾无数次想过这样做对不对。
可是，他实在是太怕了！
他已经失去她一次了，现在失而复得，他恨不得将她护在自己的掌心里，小心的呵护着。
但他又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