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会是我们回去的关键,再者,将未来的事同他说一遍,让他再勇敢些。”
莫年的目光坚定,脑中早已将这定禅教的道路描绘过千遍万遍,很快同虞饼指路。
路上,虞饼询问:“若是你说得再多,你老师他也不相信,该如何?”
二人避人很快到达,比起刚才小医仙和她同门穿着的靓丽颜色衣裙,这里居住住处中的衣服一片灰色暗色,赶到时,有个人正在院子中急得团团转。
“老师!”
莫年眼睛一亮,快步走去,却发现无论是二人的叫喊和声响,都引起不了对方的任何注意。
“为什么?”虞饼奇怪,蹲下身子拿起周边的小石子,却发现石子可以拿起来,但若是将拿起的石头放到对方面前,石子便会像他们一样变得透明。
眼前的少年一身短衫满脸英气,却手拿着符纸在全身心投入眼前的算卦,又是后悔又是无奈,自然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小石子。
“会不会我们只是这个世界的外来客人,并不能让旁人发现,从而左右未来的事情?”莫年推断。
听闻这个,虞饼蹙起眉头,缓缓摇摇头:“应该不是,当时我们刚落地的时候,小医仙和她的同门是能听到声音,故此才朝我们方向寻找来的。”
她们能听到,但眼前的少年却不可以,似乎是个万分矛盾的事实。
莫年见此,缓缓沉下眼眸:“我明白了,老师他也是发动阵法的其中一人,只要是和阵法相关的人,都不能见到过去的自己。”
原来如此,可这样一来,他们进来的最初目的不就完不成了么?
毕竟莫年只了解他的老师,若是联系不上老师,能不能取得别人的信任一说,不会被追问到底禁术阵法,又是另外一码事。
——
另边,雁城城主府中。
屋内一片下人连带管事都抱着万分焦急苦恼的神色,反观在屋室下正中心坐着的银发少女,却一脸淡然和无所谓。
虽然是无所谓,但她的面容明显出现了不解和困惑。
林纳言在长时间等待下没有等来虞饼和推荐人,也没有等来大娘带来所谓的莫少爷。
似乎至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