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日如年似的,浑身难受。
“也没多久吧,你之前上山不也要分开,也没见你这么担心啊。”
“那不一样。”虽然担心,但知道媳妇在家,可今天是冒着危险过去的,媳妇怎么能够相提并论呢。
“哪里不一样了,对我来说都一样。”花意柳倒打一耙,只为了缓解某人紧张而又担忧的心情。
“媳妇。”贺知州不让媳妇插科打诨。
“好好好,不说了,待会有人会来,有什么事你们自个商量,也困了,睡觉去了。”这次定的房间是个大套间,里面还有一间房,花意柳和贺知州就住里间,肖战这人住外面一间,这样一来方便照顾。
“媳妇我陪你。”贺知州屁颠屁颠的跟在花意柳身后进了里间,看得外间的肖战一阵无语,狗腿子也没他这样吧,男人的尊严呢。
花意柳是真的困了,沾床就睡,一会儿就睡熟了,贺知州这才起身出去。
“人来了没?”贺知州一出来就问起肖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