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乐意了。
但是还是假装乖巧,“别,哥哥,熙儿这个样子很吓人的。”
“做哥哥的难道还嫌弃自己的妹妹么?”商临渊宠溺的捏了捏司玉的鼻子,伸手就要去摘她的面具,司玉见烦,终于再也装不下去,顿时间原形毕露。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乖乖女,要不是为了什么花满枝的遗愿,自己也不会忍辱负重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给别人当妹妹,每天委曲求全小心翼翼。
“要我如何说你才肯放过我!我说了不摘就是不摘!你们不是答应过我了,只要我留下,你们绝对不干涉我的过去!”说着司玉就转身而去,丝毫没有将商临渊放在眼里。
“慢着,你要去哪里?”
“你管我!”司玉趾高气昂,一阵凌厉的掌风从耳边刮过,还未回过神来,整个人就已经被掀翻在地。银色蝶形面具瞬间被打落在地,近乎腐烂的半边脸裸露在了众人面前。
“你们满意了?”司玉伸手盖住自己丑陋的左脸,泪水哗然而下。
“我知道你现在情绪很激动,你放心,哥哥一定会找到方法治好你的脸。”商临渊意识到了自己刚才有多么的过分,放缓了语气,“先让叶紫带你下去休息,等你心情平静了,我们再好好聊聊。”
司玉忘了商临渊一眼,男人的眼中尽是内疚与歉意,你也会心疼一个人么?
但是随即又变得冷漠,一双清眸中除了尚未擦干的泪痕外,无悲无喜,甚是空洞。
司玉没有回答些什么,任那刚刚进了厅中模样还算是清秀的婢女将自己扶了下去,与商临渊擦肩时候,亦是毫无表情。
男人颇为心疼的看着远走的小妹,只觉得一阵心寒,两年时间,有些东西真的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变了。她究竟是不是熙儿,自己强行将她留下到底是对是错,还是,她是深深地恨着自己,恨自己当年的一时疏忽害她一人在外孤苦伶仃漂泊?
司玉在摄政王府里面待得并不是很顺心,毕竟是放肆惯了人,一个习惯了闯荡江湖的人又怎么会安安心心的做一只笼子里的金丝雀呢?
她听了商临渊跟自己说的话,商国皇室内有一位德高望重的道者,几日前在宫中宴会上看到了她的脸颊,知道她这并非是一般的伤痕,而是中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