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沈云坤的质问曹寅其实是心虚的，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昨晚发生的一切，好像是被设计了，可他又不愿相信那么单纯善良的姑娘会做出那种事儿。
至于别人就更不可能了，他素来谨慎，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唯一跟在身边的也只有沈君君了。
所以那点疑惑，也因为沈君君被彻底给大消了，他倒希望那是一场意外，他倒希望沈君君说的都是真的，否则就太可怕了。
见他愣神，沈云坤怒拍了桌子，冷声道：“曹寅，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跟了沈云坤多年，有没有帮着事儿，他一眼就能看透，如今还愿问他，就是在给他机会主动交代清楚。
曹寅吞吞吐吐的，“我，我……请首长惩罚，昨天是我喝多了，所以才连累大小姐没能赶回来，一切都是我的错。”
沈云坤冷笑，抬眼看向他，疑惑道：“可是曹寅，我记得你是不喝酒的呀！”
他生硬的解释道：“昨天，昨天难得休息我就忍不住喝了两杯，所以……”
沈云坤瞪着他，他不敢继续往下说，他不善于说谎，可是也总要把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才是，总不能连累大小姐吧？
再说昨晚的事儿传出去本身就对大小姐就不好，反正是他有错在先，担点错也是应当的。
沈云坤有些失望，手里的笔重重的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说：“曹寅，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不知道你不会说谎吗？”
果然他还是一眼就看穿了他。
“首长，我……”
“回去好好想想再来报告这件事儿吧！”
他并不逼他，他知道曹寅这孩子的心性，他不愿说就不会说，如果强逼只会适得其反，倒不如给他些时间，让他自己想清楚。
“首长，我……”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有些事儿真的不是他能说清楚的。
“行了，先回去吧！”
“首长……”
为难着，犹豫着，他还是走了出去。
沈云坤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眸子微不可闻的暗了暗，他没有防备错，这个沈君君果然不是个安生的。
最近这一件接一件的事儿搅的他心神不宁的，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