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个可不一定,”张六顺说道,“这个人一走,或许半月,或许一月,没人说的准。”
“那我就不等他了,”女人说,就告辞了。
一个月后,丁一水回来,当他听说有一个女人来访时,显得神情很紧张,忙问这个女人长什么样。
当听了张六顺对这个女人的描述后,说:“一定是她,我不知这些年她去了哪儿,又是通过什么方法找到我的,我要好好会会他。”
就这样,他一直等了两个月,也没见有人来访。
而按照他的处事规则,他在庙里是待不了这么长时间的。
两个月后,他又出访了,这一次看样子走的很远,一去半年。
在他出走两个月后,这个女人曾来访了一次。
最后,再没出现。
而丁一水,好像有了另外的住处,来这里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最后一次,他把自己在庙里吃的住的,都给了张六顺,从此再也没回这里。
而时隔多年,一个中年妇人频频访问这儿,引起了张百顺的注意。
虽然岁月的风霜,改变了容颜,但这个女人,仍不失雍容华贵。张百顺一眼就看出,这就是当年访问过这儿的那个年轻女人。
一次他靠上去和这个夫人套近乎,问女人为何这些年不见。
女人说这些年她去了南方,现在回北方探亲,可能住不了多长时间,因此不想漏掉会见任何一个故旧的机会,尤其想知道丁一水的近况。
当听说丁一水已经离开这儿后,黯然神伤,哭着离开了古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