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按住腰窝,缓慢又不容置疑地把烟尽数渡进她嘴里。
“我刚才发现颜亦可谎报军情——”他笑了声,“我看你挺喜欢烟味儿的。”
“……”
仲希然没办法反驳,因为是事实。
她喜欢他身上的染着的烟味儿,好像干净清洌里带了一点尘世里的俗气。
祁斯年今晚兴致好像格外高。
她想了想,问:“我听奶奶说,爸和妈要离婚了,你还好吗?”
祁斯年抽烟一支烟,灭了烟头,把她搂在怀里:“挺好,解脱了。反正当年我妈也嫁得不情不愿。”
两人肩膀肌肤贴在一起,没有任何阻隔。
这好像也让两人心底的距离更近。
仲希然忽然大着胆子说:“那我当年,也嫁得不情不愿。”
祁斯年看她,目光意味不明。
这时他手机忽然响了。
他看一眼,说:“我得接一下。”
仲希然点点头,刚准备从他怀里起身,又被他按在怀里。
他好像挺喜欢这么抱着她。
她枕在他胸口,听见姜正的声音:“祁总,都查清楚了,赵诚得了尿毒症,换肾的钱和医药费是您母亲出的。他现在并没有离婚,妻子是超市里的收银员,有个女儿今年刚工作,在给小朋友当舞蹈老师。”
姜正顿了顿,说,“赵诚把您母亲给他的剩余的钱给了他老婆。”
祁斯年笑了。
“知道了。”他挂断电话。
仲希然觉得,朱芸才真是顶级恋爱脑。
就算要跟祁光远离婚,也得男方先离干净她再提吧,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她就义无反顾了。
祁斯年把电话让床头柜一扔,把她从怀里捞起来,看着她问:“你刚才说什么?”
仲希然困得都忘了:“什么?”
“你嫁得什么?”
“……不情不愿?”被提醒后仲希然想起来,声音不自觉小了几分,“本来就是啊。”
祁斯年:“说清楚了,我问过你,你当时有不情不愿吗?”
仲希然差点忘了,他还真问过。
他们第一次谈条件时,他声音冷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