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间,又是怎么回事?”
裴恒看着她的眼睛,连连发问,英俊的五官带着难以看懂的寂寥。
裴恒在边城做参军八年,刺史都换了两任。
他破过案子无数,自然一眼就看出关键所在。
谢昭昭脑子转了转,裴恒不止心思缜密还十分有正义。
今晚的事大概是不可能瞒得住他了。
任何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枕边人是个满心算计的女人吧。
她和裴恒才冒起的粉红泡泡不会就此消散吧。
可明明是秦舒先动手的。
她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如果他刻板地认定她是心思歹毒的女人,反正约定时间未到,他们好聚好散。
她就当一腔爱意喂狗了。
“想好怎么糊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