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都是怒意。
“和离又如何,便是死,也要在墓碑上写上裴谢氏。”陆容与笑容肆意张扬。
在边城,他也就由着她。
可这是在京城。
尤其,还是这么个情况。
毅之不便出面,他来便是。
陆容与说完,耀武扬威般地离开。
谢昭昭气得握紧拳头。
可也奈不得他何。
方序秋拉住了谢昭昭,轻轻摇了摇头。
陆容与那个性子说得出做得到。
偏皇上惯着他。
毕竟骂名恶名都让他背了,皇上只能惯着。
“沈先生,抱歉!”谢昭昭看着地上碎了的炭笔道。
那个混账劈了盒子还不够,还用脚碾碎了。
沈显允听她又叫他沈先生,只勾唇笑了笑:“不要紧,我那里还有。”
“有劳先生。”
“昭昭客气了。”沈显允这声昭昭意味深长。
谢昭昭想起刚刚二人的约定,越发歉意。
裴恒那个狗东西。
她会找时间何他谈清楚。
在此之前,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
谁知道陆容与那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事。
沈显允离开后,谢昭昭简直气得跳脚,恨不得当场找裴恒算账。
方序秋欲言又止,因为她什么都不能说。
……
陆容与回到府上便叫人通知府中幕僚书中议事。
众幕僚见如此紧急,以为朝堂出了大事,再不济也是王府出了大事。
陆容与见人都到了,从袖中掏出一物,大家不解其意。
这是什么毒药,还是暗器。
“本王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一定要制出比这个更好的炭笔,三日,最多三日,若制不出,都给本王卷铺盖滚蛋。”
陆容与说话素来直接,但给钱大方,地位又高。
所以,纵是文人清高,也不得不忍了他的狗脾气。
但现在让他们做这个,简直是大材小用,太羞辱人。
念头才落,外面的护卫已经端了金饼进来:“谁制作的最好,这金饼便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