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免得做噩梦。
黎昕的脸上和身上也多了些指甲的尖锐抓痕，衣服都被扯得破破烂烂的，就这还是被警察给强行拉开的，不然可能还得打。
不愧是表面姐妹。
“怎么样，这下心里舒服了吗？”陆腾瞥了眼黎鸢，小姑娘还在那儿傻乐呢。
只不过笑着笑着又蹲下来，轻声抽泣。
看着他们的惨状似乎并没有因此让她的心情变好。
陆腾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蹲下来轻声道：“要干脆把他们都杀了吗？”
黎鸢茫然地抬头看着他，只是本来漂亮的小脸蛋上眼泪和鼻涕都糊到了一起，看起来反而满是傻气。
“杀……杀人？”
“对。”陆腾点头。
黎鸢呆愣了一会儿：“真的……能杀吗？”
陆腾认真点头：“我不是说了么？我是妖怪，杀几个人对我而言，根本是轻而易举。”
“杀掉……他们不需要我，我也不需要他们……”黎鸢迷迷糊糊的。
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过大加上酒精，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
陆腾正要搀扶她，身边有另一只手比他更快扶住。
扭头一看，发现是魔女黎鸢。
“交给我吧。”她低声道，“没人比我更懂怎么照顾她。”
陆腾有些担心：“你不会杀了她吧？”
“现在杀了她还有什么意义？事都已经发生了。”魔女黎鸢轻轻抱起她，“至于那些人，就交给你了。”
陆腾沉吟了一下，迟疑着又确认了一遍：“真要杀吗？”
“你觉得我会说假话吗？”魔女黎鸢冷冷一笑，“如果你觉得对这些同类下不了手，那就由我自己来！保证会让他们拥有最痛苦的死法……”
“从想起了今天晚上的记忆之后，我就已经恨不得立刻亲自动手把他们给杀掉了。”
“你根本不懂，被自己最亲的人背叛和抛弃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如果没有意外，她现在本来应该已经从高楼上跳下，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陆腾轻轻点头。
“那就动手吧。”
反正对付这些人他也毫无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