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这段时日真是不太平,前有雷电,后有飓风,还时不时冒出来一具无头尸。”
人群慢慢散去,马车渐渐行远,但还能听到车中人的私语声:
“皇室不得天意,百姓遭罪啊!”
……
李赫全冷着一张脸,一句话都没说,转身上了马车。
他不知南荣婳的实力,自也不会以为方才的飓风是因南荣婳而起。
沈临绮跟着上了马车,车夫战战兢兢,不敢再朝南荣婳看一眼,很快便驾车离开了。
官道上只剩了沈临鹤和南荣婳。
南荣婳已早早让车夫驾着马车离开,而沈临鹤听闻郡主别院出了事,从大理寺马厩中匆匆牵了匹马便赶了过去。
如今两个人,却只有一匹马。
南荣婳垂着眸子,一声不吭,抬步便顺着官道往城门的方向而去。
这点路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不知为何今日的脚步沉重了些,走了一会儿竟有些疲累。
沈临鹤牵着马静静跟在她身后,见她沉默不语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
方才猛地见到林中的场景他确实吓了一跳,但并没有真的怪南荣婳。
他是从别院而来,那棵枝干贯穿郭念真胸口的大树他仔细瞧过了,也听衡昌将今日别院中的情形从头至尾讲过了。
不怪南荣婳对沈临绮出手。
若是他,可能会更狠、更干脆。
沈临鹤加快脚步走到南荣婳身边与她并肩而行。
“今日你受委屈了,虽不知动机为何,但杀了郭念真的应是阿姊无疑…”沈临鹤顿了顿,“她今日所言所行确实是针对你。”
沈临鹤侧目看着身旁女子墨色的眸子说道:
“我明白,若不是顾虑我、顾虑沈家,你在别院便会将她是紫华的身份揭穿,而她定也是看透了这一点,知你不会将她的身份说出来,才会这般无所顾忌。”
若让世人知道国师身边的紫华姑娘竟是沈家的大小姐,那自然而然会将沈家与国师捆绑在一处。
以后朝堂动向,必然会牵扯上沈家了。
而沈家特殊,即便沈老国公故去,沈家后代在外人看来没一个顶用的,但依然时不时被人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