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得下!”
没想到此话一出,沈士则更是一脸委屈,眼圈竟也红了起来。
“想当年,大庆国初立,朝中有蝇营狗苟之人私以为庆启帝厌恶沈家人,于是将我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押入了大理寺牢狱,我当时在牢中吃不好睡不好,觉得夫人定是也担心得吃不下去,可没想到半月之后回府,你竟是胖了两圈!”
沈夫人听他提起往事,一时哑口无言,她张了张嘴,讷讷道:
“当时大理寺不是还有衡昌护着你嘛,我知道你定不会受委屈的。”
说罢,她又长叹一口气,眉头皱起,“可怜我儿,孤零零在那臭名昭着的金吾狱,也不知有没有受刑…”
说着说着,竟抽噎起来。
沈士则心疼地将自家夫人搂入怀中,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一边说道:
“金吾卫不是还有傅家那小子嘛,有他罩着,不会有事的。”
沈夫人一脸疑惑,“你是说傅诏?他俩可是出了名的死对头,谁也瞧不上谁,见面不打起来就是好的,傅诏怎么可能会罩着临鹤?”
沈士则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须,笑得十分自信:
“当年我与衡昌不也是谁都看不上谁?”
他看着自家夫人面色缓和了一些,说道:
“临鹤和傅诏都是好孩子,是当今年轻一辈中的翘楚,即便有误会,早晚都会解开的。包括三皇子、刘家那小子、杜家那小子…”
顿了顿,沈士则听着窗外或近或远的炮竹声,又是一年匆匆…
他感叹道:
“若没有此时的风雨,怎能长成守护家国的参天大树!大庆国的将来,还得靠他们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