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听后,怔怔思索了良久。
“我…是我…不懂事?”郭念真表情呆滞,喃喃自问。
郭庸双手遮挡下的脸实则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
他此时竟不合时宜地有了一丝自得。
他这吏部尚书可不是白当的,官场混久了,见人说人话。
如今倒真是见鬼说鬼话了!
“是我…不懂事,我总缠着父亲,怪父亲…”
郭念真此刻眸中的血色已褪了个干净,整个人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
“我竟没有明白父亲的苦心…”
她慢慢地向后飘去,离郭庸越来越远。
正当郭庸沾沾自喜,以为定能逃过这一劫时,却听门外忽地响起沈临鹤的声音:
“郭尚书,你倒真是会…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