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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柳眉馆中的人,还需再重新审问一遍,尤其是那个叫窈蝶的,如今她的嫌疑也很大!”
柳闻急急说完,便要往牢房外走,却被衡昌提着领子一把拽了回来。
“如今上头下了命令,停止审案,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柳闻拧着眉,神色焦急,“可有了新的线索,我与陆寺正不能坐视不理啊,而且这不也是为了给安平郡主洗脱嫌疑吗?”
他与陆光远是大理寺有名的案疯子,别人恨不得少一些案子,他们两个却是连休沐都要来大理寺查案。
衡昌心中轻叹一声,转头看向陆光远,“陆寺正以为呢?”
陆光远自是比柳闻沉稳许多,他虽也想尽早查清此案,可毕竟上头贵人发了话,若是明目张胆地反抗,岂不给大理寺、给衡昌找麻烦?
陆光远向衡昌抱了抱拳说道:
“任凭大人安排。”
“嗯,”衡昌颔首,“此案自然还以你为主审,柳眉馆可去,但不可以查案的名目去,另外,沈少卿和南荣姑娘与你一道。”
沈临鹤一听挑了挑眉,“不可以查案的名目去?这柳眉馆也算是个销金窟了,去一趟怎么也得个百两银子,这花销若不走大理寺的账…”
衡昌脸一沉,眉一拧,“还能少了你的银子不成!”
沈临鹤一勾唇,“那便好。”
衡昌瞥了他一眼,“明明有的是银子,怎生这么抠!”
再不看沈临鹤一眼,衡昌转向陆光远吩咐道:
“安平郡主今日在狱中旧疾复发,此处阴冷潮湿不利康复,换个地方吧。”
陆光远抱拳应下。
衡昌转身离开了牢房,柳闻一路追了过去,大老远还能听见他不停地追问为何不让他同去查案。
陆光远也先行离开,去为安平郡主准备住处了。
牢房中只余安平郡主、沈临鹤和南荣婳三人。
沈临鹤转身看向安平郡主,只盯着看,一句话也不说。
安平郡主被他看得越来越心虚,眼神闪躲起来。
最后终于捱不住沈临鹤的眼神,一脸恼怒地开口道:
“就知道瞒不过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