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或者他国进贡,亦或是官员的贺礼,若不是,那便是容家祖辈传下来的。”
“容家…”南荣婳低声喃喃,若有所思。
沈临鹤负手而行,道边灯火将他侧脸笼上了暖意。
他为南荣婳解释道:
“这容家说起来亦是十分传奇,这片土地上的掌权者几经更迭,可容家却是屹立不倒。
相传千年前,有一游方术士在经过容府大门时直言谁若得容家女儿,谁便可得天下。
当时天下正乱,各方势力割据,大仗小仗不断,可僵持许久谁都没有真正成为一统天下的掌权人。
这游方术士的话虽传遍了各地,可大家都是一笑置之,谁都没有当真,因着这容家只是小小商贾之家,名不见经传且上不得台面。
偏偏当时一个小势力的头目信了这话,带着聘礼便上了容家的门。
因着这事他得了不少耻笑,可他不以为意,对新进门的夫人十分体贴照料。
没想到从那之后,他势力发展迅速,短短五年便成了一方霸主。
再五年,他一统周边数个国家成立了景国。”
南荣婳一下顿住了,停在原地有些呆愣地看着沈临鹤。
沈临鹤转过头来疑惑问道:
“怎么了?”
南荣婳想起小半妖梦境中的那个男子,缓缓问道:
“景国的皇室…姓景?”
沈临鹤不知所以,点了点头,“是,姓景。”
景国,景柘…
早春的夜晚凉意重,一阵风吹来,南荣婳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沈临鹤见状赶忙将身上的大氅扯下披到了南荣婳身上。
只到沈临鹤膝盖的大氅长及南荣婳脚踝,一股裹挟着熟悉气息的暖意瞬间将她包裹,南荣婳长长喟叹一声,轻笑道:
“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跟别的女子一般娇弱。”
沈临鹤勾唇一笑,眸中灯火璀璨,“如此,我才有机会照顾你啊!”
南荣婳感受着胸腔中的一颗心跳动得越发强烈,她的目光凝在沈临鹤脸上不舍得挪开。
许久许久以前,他们也是如此温柔地看着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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