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具,他们肆意地说着“剥夺自由”,“笼子”这些话。
哪怕早有预期,她还是隐隐有些作呕。
就像是缩影一样,联邦上层将其他人看成脚下的泥,在霍华德中贵族学生将特招生看成可以任意摆弄的物件。
无法改变,无法摆脱…
温故站在窗边,她的眼睛星星点点,是灯光的照射。
她多次深呼吸,平息自己的情绪。
“蒋集,你之前的喜欢还作数么?”
还没有等蒋集回答,温故就继续说道:
“你想靠近我,按照你的那套言论,应该还是喜欢?”
“你这样的喜欢…让我很困扰呢…”
听到温故的话,蒋集冷哼了一声,“困扰?温故,你不喜欢我,才会说出困扰这两个字。”
“但是我劝你,还是早点习惯。我知道你不笨。自然知道你只有喜欢我这一条路可以走。”
喜欢上他,然后任他摆弄是么?
“蒋集,正常人的喜欢不是这样的。一方不会因为另外一方短时的离开而暴跳如雷。”
“蒋集,喜欢是一个人的事情。相互喜欢是两个人的事情,你限制我的自由,这是不对的事情”。
“只是限制离校申请,你就跑去追蔺景荀。阿故,我会教你如何正确地喜欢我。”
温故听后无言,蒋集是她不想应付,但又不得不应付的人。
还好,事物都有两面性,一方面,蒋集的关注对她而言是一种困扰;但另外一方面,正是由于这种畸形的“喜欢”,温故才有了和他对话的资格,也有了劝动他的机会。
霍华德的几位金字塔顶端的特权阶级各有领地,而在温故这一方面,蒋集对蔺景荀的敌意很大。
哪怕蔺景荀已经有了准未婚妻,他也没有打消这种敌意。在某种程度上,这也是对温故和蔺景荀充满自信,认为他们足够好,能吸引另外的一方?
“为什么我和荀哥在一起,你就这么不开心?”
“呵…”,蒋集冷笑一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温故,你曾经当过他的女伴,然后天天追着他跑。这次听说你们在帕里斯山同吃同住,你想说你们没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