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故说得温柔，李咏晴却瞪了她一眼，“温故！”
见气氛没刚刚那么严肃，温故才缓声说道，“晴晴，我以为你选择盛至和电影，是因为你自己的喜好，没想到是因为我。”
“我还是希望你能多考虑考虑自己，一步步走出来自己的路。”
李咏晴因为温故熄下的火又升了起来，她拍开她的手，“真是理智啊，温故。”
“你永远在怜惜弱者，你似乎了解弱者。但你或许不明白，弱者的路，也是依附于强者的。你说我不需要做自己不擅长的事，那你为什么让我走自己的路。”
温故叹了一口气，她明白她还有许多道理可以说：
晴晴，不要把情感寄托在别人身上；
晴晴，可以软弱，但就算是软弱者，也要为自己考虑，走自己的路；
……
但最终，温故只说了一句，“抱歉，晴晴。”
李咏晴失望地看了她一眼，她最终还是没能让温故说“我不走了”。
她问她，“温故，友情在你那份量是不是很低？你是不是没有考虑过离开你的哥哥，你的妈妈？”
温故说，“长度虽短，份量却重。很重很重。”
李咏晴没有听下去，她转身离开了。
温故和雪人一起目送她离开的背影。
随即她蹲下来，戳了戳雪人，看着围巾上的名字，喃喃道，“晴晴，我也没交过朋友，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分寸和界限在哪里；
我不知道怎样做才是对你好；
我只是太难受了，不想再在霍华德待下去；
我只是认为就算我离开，你也能活得很好。
所以，我才提出了“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