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朕本无舍弃大宝之意,皆因逆臣、权奸乱政。逼朕禅位,今为宗庙社稷、大宋子民。朕当铲除佞臣,重振朝纲,驱除胡虏。”
他弯腰拿起一把佩刀,“唰”的一声拔出来。刀身泛出丝丝的寒光,“这柄佩刀是朕赐予禁军所用,不是让尔等自相残杀的。”
他将佩刀插入地上,“尔等愿用此刀护我大宋子民,随朕去斩杀奸佞,砍杀胡虏吗?”
“我等愿意,我等誓死效忠皇上!”虎牢关的上空飘荡着响彻云端的怒吼,久久的飘荡着。
孙鸣多端坐在种师道的大帐里,眼前跪着禁军的几名将领。
“翁疏浚。”
“臣在。”翁疏浚叩首。
“你任禁军副将多年,皆因你不愿与赵雍等人同流合污。所以处处遭到他的压制,坐了多年有名而无权的副将。”孙鸣多接着道:“可你知他此次来虎牢关,为何要带着你吗?”
“臣不知。”
“他来此是来弑君的,而你将是行刑的刽子手。”
翁疏浚一脸惊诧的看了眼孙鸣多。
“你虽无权,却也是禁军副将。赵雍、张邦昌等人对你早就忌惮,当他们得知陈望东抓住朕的时候,就想借此机会将你处置了。”
孙鸣多慢慢的说道:“你要不杀朕,他们就借此杀你。你要杀朕,那么弑君的罪名,就由你来背了。”
“皇上,”翁疏浚垂下头。
“朕现在命你为禁军将军,并以赵雍之名召集东西两路禁军及京师禁军偏将以上的将领,即刻到虎牢关议事。”
“臣遵旨。”
“都抬起头来。”孙鸣多盯着眼前的禁军将校们,“种将军会派人协助你们召集所部,在此听候朕的旨意。”
当孙鸣多走今大帐,急切的想看望苏瑶的时候。京城的政事厅内,张邦昌、李邦彦和耿南仲三人正在昏黄的烛影下密谋着。
张邦昌目光深邃,低声道:“今上已被囚于虎牢关,我等当速拟定继位诏书,方为上策。”
“此事宜速尔秘诀,以免生变。”他做了个斩杀的手势,“继位诏书只称上已被翁疏浚斩杀,而翁贼亦被赵雍所杀,以此,方可安众心。”
“二位宰辅非要致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