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崖,崖下是一条湍急的河流。
“再往前走一会儿,我们就可到达平定军了。”黄保国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看,突然他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一辆失控的马车径直的朝孙鸣多他们冲撞过来,马车上没有赶车的车夫。孙鸣多躲闪不急,坐下的白马受到惊吓,想要往山崖边躲避。孙鸣多紧勒缰绳,白马前蹄腾空乱舞。
当它前蹄落地的时候,已经在山崖边上。重重的马蹄踩到山崖边的碎石,稀松的碎石承受不住马的踩踏,轰然塌下一块。
随着白马的嘶鸣,孙鸣多与它一起掉落在山崖下。湍急的河水瞬间将他们吞噬,孙鸣多在水中奋力地挣扎。山崖上黄保国等人的呼叫声离他越来越远。
有几次当他快游到岸边的时候,却又被湍急的河水卷了进去。
他也不知道被冲走了多远,孙鸣多逐渐感觉到自己像一叶飘零的树叶,身体被河水肆意地摆弄、旋转,他已经感到身疲力竭了。
一个落差十几米的瀑布近在咫尺,而孙鸣多却没有一丝挣扎的力气了。当他掉落在瀑布下的时候,感觉自己撞到了一块巨石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孙鸣多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他觉得自己的意识迟缓而且混乱,一些模糊的光影在他眼前闪动。
他使劲地眨了眨眼,眼前看到的是一间狭小而质朴的小木屋。四壁都是粗粝的原木,那些模糊的光影就是这些原木间的缝隙。
墙上挂着兽夹、弓箭。简易的炉灶上一口熏黑的铁锅正冒着热气。
“猎人的小木屋?”孙鸣多看着虽破旧,却异常干净的小屋。
他觉得自己嘴唇干裂,正想着坐起来,左脚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想撩开被子,却发现自己左臂上紧紧缠着一些布条。肘关节隐隐疼痛。
木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一个梳着两条大辫子的女子走了进来。她手里提着一个木桶,“你醒了?”
“朕这是在哪里?”
“在我的家里。”女子将木桶放到角落,拿过一个盆,往里面舀了几瓢水。“你饿不饿,我做饭给你吃呀!”
“这么黑,你怎么不点灯烛呀?”
“我们山里人不用灯烛的。”女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