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回朝,全然是为了拱卫京师,守护陛下安危啊。陛下圣明,”
童贯抬眼偷偷地看了看孙鸣多,”如今虽逢困境,但臣以为,只要陛下信臣这一回,臣定能在这京师之中,为陛下重新谋划布局,抵御金兵,就像从前臣为陛下排忧解难一般。陛下,您向来宽厚仁慈,定能明察臣这一片忠心,饶恕臣这一次的失误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望向宋徽宗,眼中满是期待与侥幸,妄图用这一番花言巧语再次哄得孙鸣多回心转意,却不知此时的宋徽宗已被金兵的威胁和朝堂的不满逼到了愤怒的边缘,对他这一套说辞已再难容忍。
孙鸣多气得站起身来,指着童贯的手微微颤抖:“哼!你这奸佞小人,事到如此还他妈的巧言令色!”
孙鸣多走下御阶,“朕听闻你未战先逃,弃我大宋边疆将士于水火,致使金兵一路烧杀抢掠,如入无人之境,你这贪生怕死之徒,怎对得起朕对你的多年恩宠?你心中可还有我大宋江山,可还有朕?”
童贯冷汗如雨,涕泪横流:“陛下,臣知罪,臣一时糊涂,求陛下看在臣往日忠心耿耿的份上,饶臣一命,臣愿肝脑涂地,戴罪立功啊!”
孙鸣多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似踏在众臣心上,良久,他停住脚步,冷冷开口:“童贯,你罪无可恕!来人呐,将这懦夫的官服剥去,拖于市井街头当众责打五十军棍,让百姓们都看看这等不忠不义之徒的下场!”
两旁侍卫如狼似虎般扑上,将瘫软在地的童贯架起,剥去官服。童贯面如死灰,嘴里不停求饶,却被侍卫粗暴地堵住嘴拖了出去。
随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殿外,朝堂之上的其他大臣们,望着那空落的地面,皆摇头叹息。
“五十军棍之后,”孙鸣多冷漠地说道:“若此贼还能苟活,关入皇城司大牢,待朕日后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