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县城的?”
“回皇上的话,我等皆是阌(wén)乡县的。”
孙鸣多脸色阴沉,他目光扫过这些受苦的百姓,心中怒火中烧。他微微侧目,田守惠马上躬身上前。
“朕的天下,岂容这等污吏横行。传朕旨意,摆驾阌(wén)乡县衙,着这几个乡民随驾前往。”
皇上的仪仗浩浩荡荡地抵达阌乡县县衙,一时间,衙门前的广场被围得水泄不通,百姓们纷纷赶来,要看这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县令如何收场。
县衙内,那县令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听闻皇上驾临,匆忙整理官服,率一众衙役哆哆嗦嗦地出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孙鸣多步入大堂,端坐于上,眼神冷峻地扫过堂下众人,开口便怒喝道:“你丫这头狗官,可知自己犯下的罪孽!”
县令吓得额头冷汗直冒,却还妄图狡辩:“皇上,臣一直恪尽职守,为皇上分忧,为百姓操劳,实在不知有何过错啊!”
此言一出,大堂外的百姓们顿时愤怒地叫嚷起来:“狗官!你还敢狡辩!你强征我们的赋税,把粮食都抢走,让我们一家老小饿肚子!”
“你纵容手下欺压良善,我家铺子被砸得稀烂,你怎敢说你没罪!”百姓们的指责声此起彼伏,声声泣血。
孙鸣多猛地一拍惊堂木,“朕不会仅凭民众之言就将你定罪的,朕可以给你与民众对质的机会。”
他微微侧目,田守惠随即走到衙门前,“皇上有旨,有冤情者尽可入县衙大堂与县令当堂对质。”
十几个人走进县衙大堂,每当一个人说完,宇文虚中就会问一遍县令是否敢于对质。
不出所料,对民众所言的种种罪责,县令无言以对,早早的就瘫倒在地了。
“你这恶贼,方才还敢在朕面前巧言令色!”孙鸣多随即令侍卫将县令拖下去就在衙门前,重打五十大板,“让你尝尝百姓所受之苦!”
每打一板,堂外百姓便叫好一声。打完之后,县令已奄奄一息,孙鸣多又道:“将这狗官的家产全部抄没,分发给受害百姓,以作补偿!”
随后,皇上目光如炬地看向县衙其他官员:“至于你们这些为虎作伥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