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我是他们几个人练武的师父,我姓孙,你叫我孙师傅就好。不要大爷大爷地叫,朕听得难受。”
小娇递给他们筷子,“快吃吧。”
小女孩局促地看着孙鸣多等人,拿着筷子的手抖得厉害。悄悄地低头用袖口擦了擦鼻子,双颊羞红的。
这时,韩忠抱着两件厚厚的棉袍走进食肆的雅室。看到孙鸣多颔首示意,赶紧将棉袍交给可欣。
“这样冷的天,先穿上棉袍吧。”孙鸣多苦笑了一下,“穿完赶紧吃饭。”
“老人家,你是哪里人氏呀?”孙鸣多问道。
“小老儿是中牟县人。”
“中牟县的人怎么到这荥阳县了?”
“今年家中无粮,只好带着孙女去往京城,想着那是繁华之地。我和孩子在街头卖艺,或许可以混口吃食。”
小女孩吃饭的时候,一直在瑟瑟发抖。紫菱抹了抹他的额头,“师父,头很热。
“今天这样大的雪,我们不走了,去找一家客栈住下,给孩子请个郎中看一看。”
“皇上,小女孩不烧了。”入夜,女孩子喝了两副汤药,已经睡熟了。小娇又给站在院子里的孙鸣多披了件斗篷,“皇上,您该歇息了。”
“你们先回去吧,朕在这站一会儿。”
寂静的院子里,只听见孙鸣多的低语。
“陛下,这是你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可怜之人吧?”
一声轻叹传入孙鸣多的耳中,“阁下勿言了,朕”
“这爷孙俩不是个例,你的子民像这样的还有很多。”
“此皆为朕之过,还望阁下能将新政推行下去,造福黎民百姓,以使他们安居乐业。不要在像这样,颠沛流离了。”
孙鸣多点了点头,“今天的这一幕,就像一记响亮的大逼斗抽在高居庙堂之上、享尽荣华富贵的陛下的脸上。”
“阁下所言甚是,朕的确是被抽了个抽了个什么呀?”宋徽宗问道。
“大逼斗就是耳光的意思。”孙鸣多苦笑了一下,“你说我要是穿越到未来,什么都他妈不知道,那该有多好呀。”他顿了顿,“我要是一点也不知道历史也好,可我却看烂了那么多关于南北两宋的史书和史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