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个流民代表也跟着跪下。“大人啊,我们本都是良民,奈何天灾人祸,庄稼颗粒无收,如今只能四处流浪,靠挖野菜、啃树皮度日。这几日,野菜也找不到了,实在是饿极了。听闻大人您爱民如子,特来求大人给我们一条活路,赏些粮食吧。”
杜海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哼,你们这些刁民,是不是想聚众闹事?我告诉你们,这粮食是朝廷的,岂是你们说要就能要的!”
流民中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忍不住喊道:“大人,你身为一方父母官,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我们饿死吗?”
杜海涛脸色一沉:“大胆!来人啊,把这个出言不逊的家伙给我拿下!”
衙役们立刻冲上前,抓住了小伙子。小伙子挣扎着,其他流民见状,纷纷涌上前,与衙役们对峙起来,双方推搡拉扯,眼看就要爆发一场冲突。
就在这时,一直在人群中默默观察的黄保国,给带头的流民使了个眼色。带头的流民心领神会,突然大声喊道:“大人,您今日若是如此决绝,就不怕传到皇上耳中吗?当今皇上可是心系百姓,若知晓您这般作为,您这官位怕是不保啊!”
杜海涛一听,心中猛地一震,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哼,少拿皇上压我!你们无凭无据,我看你们就是想趁机煽动暴乱!”
然而,他的眼神却不自觉地往四处瞟了瞟,显然心中已经有了一丝担忧。流民们看到杜海涛的反应,也更加坚定了,他们继续诉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杜海涛回头吩咐手下,命他将府兵全部调集过来。并且派人即刻报城中驻军,请他们协助驱赶流民。
孙鸣多和绝大部分流民都留在城外,他有自己的担心。一来怕所有人进入城里,会引起郑州居民恐慌。二来他担心这么多人在势众之下,场面极易失控。
达不到所求的流民可能会做出过激的行为,要是他们冲击官府、哄抢财物,届时定会造成城内秩序的严重混乱。他更担心杜海涛会请求驻军残酷的镇压。
杜海涛眼见流民们毫无退意,脸色一沉,旋即冷笑一声,大手一挥,刹那间,几百名府兵迅速从州衙内涌出,将这百余流民围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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