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有鬼。
陈一想到这,看向苞蕾,见苞蕾正注视着这新院长,知道她也发现这新院长有问题,说:
“我们去吃晚饭吧,华岳市区的羊肉泡馍很好吃,我们去尝尝。如何?”
“那太好了,我请客。”新院长热情地说。
苞蕾却说:
“我想先去看看小朋友们,晚饭就和小朋友们一起,他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好吧,院长?”
“我们还是去市区吃吧,你们是贵客,我们院理应好好招待。”
“谢谢院长!我这次来的目的主要是看看小朋友们,先让我看看再说,好吧?”苞蕾坚持着。
“那好吧。”新院长说,“请!”
“苞女士您从这院里出去时应该很小吧?近二十年来,特别是您捐款以来,咱们院建筑从危房,变成当今美轮美奂的住房,加上它在这华岳名山下,碧树成荫,仿若桃源,不知者以为这是疗养胜地。”新院长引领着边走边介绍,“请看,这宽敞的院落内,孩子们玩耍嬉笑着,不知者看不出他们是孤儿。”
“这院里现在收留有多少小朋友?”苞蕾问。
“有三十六个,其中带残疾有的十个。”新院长说。
“小朋友比我在时少多了。”苞蕾说,“这些少了的是被谁领走的,有记录吗?”
“有记录的。”新院长看着苞蕾说,眉头皱了一下,但瞬间即逝。
“领养带走他们需要什么手续?”苞蕾问。
“需要市民政管理局审批。”
“领养或带走的主人一般是哪些人群?”苞蕾紧接着问。
“大部分是被国外友人领走的。”
“哦?多吗,一年被领走多少个?”
“我在职这半年多时间,已经被领走三个。”
“被领走后,有没有跟踪那些孩子的情况?”苞蕾问。
新院长看了苞蕾一眼,没有接话,继续往前走,指着前面的挂着“教室”牌子的门说:
“那是课堂,先去那看看再说,好吧?”
“好的。请您带路。”
新院长把陈一和苞蕾带进教室。这时有位老师正在讲课,只不过学生不是坐在书桌边听课——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