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出具′′的证明,我们才敢作为孤儿接收下来的。”
“嗯,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有问题的?”
“记得是八年前,那年几乎每个月送来一个孤儿,我就开始暗中调查,发现,这是个有组织的国外在我们国贩卖儿童的据点。
正当我要向上级报告时,我那分管业务副局长向我摊牌,并告知我的家人已经被这个组织暗中盯住了,如果不配合他们,我和我的家人的安全会受到严重的威胁,而且这些孤儿的收留和领走,都是有正规手续,我们是暗中收取酬金而以。我因此放弃向上级报告的念头。”
“那老院长不会参与其中吧?”苞蕾急着问。
“老院长有没有参与,我不知道。但她对收留和领走的孤儿提过质疑。”
“那老院长提前退休的具体理由是什么?”苞蕾紧接着问。
“老院长提前退休的具体理由是患有心脏病,需要治疗和静养,而且有医院出具的证明。”
“嗯,那你们是什么时候与老院长失去联系的?”陈一问。
“去年春节慰问时,发现她的电话已被停机,去她宿舍也没找到人。她是单身,没有其他家人。我们以为她去外地求医去了,不想麻烦我们。”
“嗯,那副院长有没有参与?”陈一问。
“这我不太清楚。不过老院长退休不久,那副院长提出调离孤儿院,被市里批准了。”
“嗯,老院长对此事提出了质疑,你当时是怎么判断的?”陈一问。
“我开始认为那没有什么可疑定的,被送来的孤儿有警方出据证时,被国外领养的我国也是有规章允许的。
不过老院长的质疑引起了我的注意,促使我私下的有关调查工作。
后来才了解到,被送来的孤儿中,大多数那个组织偷、抢或从人贩手中收购来的,再经警方派出所出具孤儿证明。我们孤儿院被领走的孤儿也要到当地派出所登记备案的。”
“嗯,现在新苞孤儿院新院长是否参与了?”陈一问。
“她应该参与了。但参与多深,就不太清楚了。”
“嗯,现在新苞孤儿院里,有没有居住这些非法收容和领养组织的成员?”
“应该有,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