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算一次,行不行啊,我的!奶奶!”

    赵冯氏可没想算命,她不屑地看了赵欣然一眼,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遍:“就你,好好的女子你不当,学那些个害人的东西,也不怕短命死的早,呵,也对,你一家子都是丧门星。”

    丧门星?赵欣然想起来了,她这奶奶当初就是这样把他们一家赶出去的,说的就是丧门星三个字,把她爹赵来福气得差点要上吊。

    不过谁是丧门星还不一定呢,这赵冯氏身上不为人知的秘密,别人或许不知道,可她赵欣然,绝对知道!

    刀子嘛,肯定是要戳到心窝子上,才最让人疼,至于这刀子是钝还是锋利,赵欣然可不管,她要做的是,先把刀子扎进去再说!

    “奶奶,你今日突然来出头,其实是为了我那好堂妹月芽的婚事吧。”赵欣然弹着手指,“也对,这县城布店的小管事,家里还愿意出三十两银子做聘银,这多好的亲事啊,再说那小管事家就一个儿子,怎么看都是你们高攀了人家,所以你才会这么紧张。”

    月芽的婚事就是赵冯氏的骄傲,她当着失魂落魄的田大花的面,更是骄傲,像只战斗赢了要四处翘着尾巴巡逻的公鸡一样昂着头,“那是,我们月芽可是咱们赵家村数一数二的好女子,能嫁去县城,那是她命好!不像你,倒贴二两银子都得不到人家陈有才。”

    倒贴?

    这话说的没错,可那是原主,可不是她赵欣然!

    “你也不想想,赵月芽一个乡下女子,为什么会有人拿三十两来娶她啊?凭什么啊?”

    “凭什么?就凭月芽样貌好,家世好,我们老赵家清白人家,当初要不是你娘那个丧门星,你爹也不会摔断腿,不然你们也可以沾沾我们月芽的福气!只可惜,你们呐,命贱,没那个命啊!”赵冯氏说的自豪无比,仿佛已经真的和县城小管事家结成了亲家。

    “呵,我说奶奶啊,你可真是十年不刷牙,口气又大又熏人,还福气,我告诉你,那家人其实不只是一个孩子,那小管事还有一个孪生的哥哥,只不过因为病弱从来没有在外面露面过,你以为那三十两是嫁孙女,没准人家是想买月芽的命呢!”

    赵冯氏翻了个白眼,赵欣然这些话在她看来,那就是嫉妒,是对月芽好亲事的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