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人,“开始吧。”

    很快,赵月芽的手腕被割开,几人接了一碗血,那捂得严实的人露出面容,是个瘦弱版本的小管事,脸上毫无血色,四肢纤细,血管都很难找到。

    小管事熟练地割开哥哥的血管,用一个小管子将赵月芽的血输了进去。

    震惊,大为震惊!

    赵月芽在昏迷中被放了两碗血,脸色逐渐苍白。反倒是小管事的哥哥,逐渐红润。

    此前赵欣然只是随口猜测小管事家有两个孩子,没想到现在居然是患有枯血症的哥哥。

    “怎么样,要不要去救一下,她再放下去,估计要早死。”

    小盒子滑动着进度条,后面是赵月芽昏迷了三个多时辰,几人处理干净离开。

    小管事坐在一边看不出表情,夕阳下的日光昏沉,赵月芽手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还涂满了特制药膏,倒是一点痛觉都没有。

    失血过多,再加上没吃饭,赵月芽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小管事体贴地伺候她用饭,把她感动地非君不嫁。

    赵欣然退了出来。

    按道理,小管事绝不会是第一次这样放血,可赵月芽那个样子,却不像是有所怀疑的。

    难道她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的异样吗?

    最怕的就是,她其实已经知道了问题,只是不愿意相信也不愿意承认。

    “救吗?”

    赵欣然也想问自己,“救吗?”

    怎么救,救了以后呢?

    现在有了伴生系统,想看谁的监控都行。

    赵欣然接着看小管事的监控。原来小管事的父母多年前为了躲避仇家追杀,逃难到了永安县,因为惊吓和早产,生下的孩子只有小管事是健康的。

    另一个则娘胎带病,患有枯血症。

    夫妻两个经营米铺,暗地里实则是邻国的探子,一直在给邻国传递消息。

    是以那枯血症的大儿子才一直有源源不断的血液供应。

    赵欣然直觉自己又卷入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之前的拐卖案也一样,现在也一样,她做不到无视这些女性死者的冤屈。

    “行吧,这次你希望我怎么做呢,小盒子?”

    “主